《阮懷玉魏玄小說》 小說介紹
《阮懷玉魏玄小說》 阮懷玉魏玄小說第2章 免費試讀
阮懷玉的嘴角隨即扯出了嘲諷的意味。
魏玄端著兩個酒杯,搖搖晃晃地走過來。
“駙……馬……”她將酒杯遞過去,拉著長長的尾音,眼角斜斜地看著阮懷玉,臉上全是媚意。
過了很久很久,久到魏玄覺得這杯酒大概是喝不成了時,阮懷玉伸出手接過了酒杯。
他環住魏玄的腰,繞過她還在空中的胳膊,端起酒杯一飲而盡。
怔了半秒的魏玄趕在阮懷玉抽出胳膊的那瞬,也彎彎手腕,將酒杯端到嘴邊,一飲而盡。
守在門外的婢女們匆匆進房,麻利收拾完東西便齊齊退去,只留下新婚的兩人。
紅色的燭燈已燃燒了一大半,蠟油慢慢滑落堆積在盆里,生造出奇妙的形狀,喜慶也像被燃盡了一樣。
“駙馬要就寢嗎?”魏玄對著銅鏡,慢悠悠地褪去禮服,問阮懷玉。
她的手剛挨到頭頂的珠釵,就被另一只,骨節分明的,修長有力的手抓住了。
阮懷玉的聲音終于不再平淡,隱約還有些笑意:“這等事,臣來做就好了?!?/p>
那雙手一個一個去掉了她頭上所有的繁復,在最后一根簪子被拔掉時,魏玄烏黑的長發也傾瀉而下,格外得美。
她仰起頭,看著駙馬,阮懷玉的手指穿過她的頭發,溫柔地順著手指劃過的地方一一看過去。
魏玄甚至生出了挽發畫娥雙相好的錯覺,這真是太不應該了。
阮懷玉的手指一直滑到魏玄長發的最底部,這頭秀發,倒是意外的絲滑柔軟。
魏玄光裸的肩頭像凝白的玉,溫潤細膩,圓圓的肩頭顯出嬌嫩柔軟的曲線。
這位長公主雖只是雙九年華,身子倒是生的,很好。
魏玄轉過身來,輕輕扯住阮懷玉的腰帶:“駙馬要更衣嗎?”
阮懷玉更想笑了,這位長公主為了得到她,竟連這種事都要自己做。
但他搖搖頭:“臣還有公務在身,殿下先歇息吧,臣去書房?!?/p>
魏玄急急拉住轉身離開的阮懷玉,聲音卻意外平靜:“駙馬不如就在這里吧,我安排人在這里置辦了書桌?!?/p>
她微微昂著頭,眼睛平靜地像一灣潭水。
而在魏玄眼里,阮懷玉的眼睛同樣古井不波。
兩個人如此這般僵持了許久,阮懷玉的眼睛微不可聞地閃動了一下,一瞬。
“好?!敝灰粋€字。
阮懷玉好似真有什么十萬火急的公務,伏在書桌上的背影秀挺峻拔,通透的翡翠狼毫筆頂端上的蠶絲穗子,隨著阮懷玉胳膊的移動一晃一晃,魏玄也跟著越發昏沉燥熱了。
突然,書桌邊傳來一聲脆響,阮懷玉猛地起身,魏玄的身體因為響動抖了一下。
“你在酒里下了什么!”阮懷玉急速走到床前,掀開帷幔,厲聲問道。
連殿下都不稱呼了。
正在換里衣的魏玄停下了動作,抬起頭,看著阮懷玉,眼睛霧蒙蒙得。
阮懷玉面色有些不尋常的緋紅,眼睛像浸了血,死死地盯露出半個身子的魏玄。
魏玄嫵媚一笑,伸出一雙蔥白的柔荑。
握住了阮懷玉發燙的雙手。
第四章羞辱
動作極其自然、輕佻,阮懷玉只覺得胸中的怒火燒的更旺盛了。
卻又聽到那張鮮紅艷麗的小嘴里,吐出讓他震驚的話。
魏玄嬌媚的,仿若也醉了的聲音響起:“駙馬,良辰美酒,春風一度,今日可是我們大喜的日子?!?/p>
阮懷玉突兀地笑了出來,輕輕撥開魏玄壯若大膽卻微微發抖的手,握上了那雙柔弱滑膩的肩頭。
“好一個良辰美酒,既然殿下這么想要春風一度,臣,哪有不遵命的份呢?”
阮懷玉的聲音也一瞬間變醉了,再也不見剛才的半點怒氣,眼角也染上了妖氣似的。
魏玄的身子幾不可聞的抖了一下。
但阮懷玉不會再給她退路了。
當然,她從來就沒想過要退。
她不由自主地向阮懷玉靠去。
阮懷玉扶住這團嬌小的溫香軟玉,心里的怒火也越來越高,幾乎是無意識地出口:“殿下想要和臣行周公之禮,大可不必這般?!?/p>
說著,他俯下身,扯開了魏玄的上襦,在她耳邊低語:“殿下從臣進門,就露出這副放浪點樣子,臣,怎會不知?”
魏玄一下子白了臉色。
阮懷玉似乎冷哼了一聲,又仿佛沒有。
兩個人到底是怎樣糾纏在一起的,也只有屋內快要燒盡的喜燭知道了。
“殿下還滿意嗎?”他慢悠悠地問道。
魏玄的臉頓時漲紅,她怒道:“阮懷玉!”
阮懷玉不以為然,甚至諷刺道:“殿下下藥的時候,也如今時剛烈嗎?”
魏玄啞口無言,終究敗下陣來,她是千嬌萬貴的長公主,皇家點金枝玉葉,從來沒有吃過一點苦頭,受過半點委屈。
今晚的這一切,都是她自找了,無怨無悔。
輕嘆一聲,她眼角帶著淚花,伸出手去抱他,聲音哽著:“阮懷玉........”
那副依賴的小女兒狀,才像個正常的十八歲姑娘。
阮懷玉扯著嘴角笑了下。
他將頭發上的綁帶解下來,墨色的頭發也四散開來,竟有些妖嬈。半夜才昏沉睡去,魏玄醒來后,早已不見阮懷玉的身影。
白喜帕上的一抹紅跡格外刺目,身上的痕跡讓進來收拾的婢女羞紅了臉。
匆匆洗漱完,魏玄叫來貼身的婢女,將一個香爐交給了她:“告訴陛下,臣妹近日得了件西南的香爐,很是神秘,想讓陛下賞玩賞玩?!?/p>
婢女的身影漸漸遠去,留下面無表情的魏玄,凝望著遠方。
新婚之夜后的半年光景,魏玄不曾召過阮懷玉去公主府,阮懷玉也從未主動見過魏玄。
魏玄面前放著一整沓佛經,她端坐在書桌前,舉著的還是那只翡翠狼毫筆,只是遲遲沒有落到紙張上。
聽聞第二日他去了江南督察利州的水利去了,魏玄百無聊賴地想著。
她好像……..
對那張臉有點模糊了,只記得那晚的荒唐,微紅了臉,這才下筆。
利州的水利大概確實是個難差,阮懷玉在五個月后終于回來了。